這是這個月以來，不知道第多少次，秦斯懷疑自己有精神分裂症。他瞪著大眼睛，疑惑又驚恐地捏著冷冰冰的手機，腦子裡不斷地迴響著剛纔手機裡傳出來的那個不知聽了多少次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、卻又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聲音。,秦斯冇理他，繼續道：“你不會是某個詐騙集團的，早就盯上我這個良家小婦男了吧？你是不是要把我拐去邊境？然後虐待我？然後打我？然後掏我腎？每天讓我996乾苦工？”秦斯一連甩出好幾個問題，越問越想，越想越悲哀。,塗山鏡迅速地瞟了一眼，看見了他的不可置信，知道秦斯已然有點相信自己是神仙這個事實了，他邪魅地、帶有秘密般地一笑：“回家同你細細解釋。”。